“你可真是一个儒商。”
“嗨,这句话我是耳熟能详啦,由此看来,大家有共识,我确是一大儒商啊!”
自我感觉特好。
“金丝边眼镜”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番安慰人的话。
莹莹的手机响了,是晶晶打来的,在上海落了一地法国梧桐枯叶的街头两人一别已多日。
“莹莹,你还好么?一定要想开点。”
“嗯,晶晶,你有空过来玩哦。”
莹莹的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可她强忍着不让掉下来。
两个人聊了一些各自的近况。
“以后再聊啊。”晶晶挂了电话。
两个人海中萍水相逢的女子成了好朋友。
莹莹摁掉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中午十一点半了。
看向“金丝边眼镜”,人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呢,也毫无离开的意思。
“一起去吃饭吧。”莹莹开口。
“好好好,太好了。”“金丝边眼镜”竟然有些手舞足蹈了。
莹莹走出门,叫上公司的副经理和财务女会计。
“我们去咖啡店吃点便饭吧。”莹莹说。
“不喝酒么?”“金丝边眼镜”显然很是失望,好像瞬间从快乐的颠峰跌入了谷底。“也好,也好,高雅,高雅。”
莹莹开着甲克虫驶向新岛咖啡,一年多没开车了,感觉有些异样了,她开得很慢,还好,就没多少路程。
要是林枫在,一定又是酒肉穿肠过了。
公司生意不错,忙的时候像陀螺一样停不下来,莹莹又不喜欢应酬。接待客户,吃饭谈生意,莹莹勉强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商场如战场,自己不适应去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讨好别人。就半个月下来,忙忙碌碌,没有空余的时间去多想,去感伤,睡眠也还好,可莹莹感到身心疲惫。
窗外,秋高气爽,湛蓝的天空一朵朵白云快速行走着。
秋风送爽,这样的天气,陪老人和孩子出去散散心,多好!
可一上任,一旦负起责任来,公司一天也离不开她,而且,到了傍晚下班时间,也不能准时回家。深夜时分,蹑手蹑脚开家门,走进房,心里涌起一阵阵歉疚。
失去爱子的公公婆婆,失去父亲的女儿,家里冷冷清清,心里孤孤单单,自己却身不由己了。
天气渐渐转冷,秋去冬又来了。
初冬的暖阳照耀着大地万物,可家里人久久未曾露出过笑脸了。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莹莹处理完手头上的业务,又把一些事情向副经理交代了一下,硬是抽出半天时间,莹莹要带婆婆和女儿到野外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婆婆、莹莹、女儿三代人走过长长的村道,来到一个大湖旁边。清冽的水微波荡漾,清新的风迎面拂来,能否荡涤去多少日子来的阴郁?
安安静静地坐在湖边的草地上,也是一种享受。
“青青,唱首歌给奶奶和妈妈听,好吗?”莹莹对女儿说。
“好,妈妈,唱什么歌呢?”女儿两个小手托着腮帮子。
“就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吧,青青唱得最好了。”莹莹鼓励着女儿,继而拍了拍手。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稚嫩的童声飘向四方。
“青青唱得真好。”奶奶也鼓起了掌,看着孙女微微笑了。
来之不易的笑啊,真是久违了。
青青扑到妈妈的怀里,莹莹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爱抚地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又帮女儿辫子上的蝴蝶结系系好。
婆婆说起了眼前这个湖,叫“元鹤荡”,湖对面的有一个村庄就叫“元鹤村”。原先的一个大大的元鹤荡二十多年前被隔成两半,中间筑了一条长长的宽宽的大坝,政府做了一件大好事,湖那边的人到镇上来方便了。在此之前,就靠摇船和开机帆船,碰到天气不好,特别是夏天突然雷雨大风,不知翻了多少船,淹死了多少人,牵涉到多少不幸的家庭。
如今,阳光照着祥和的村子。
村子上的一些人家临湖而居,村上上了点年纪的人都知道面前原是一个好大的湖啊,后来中间才有了一条宽阔的大坝向远方延伸,把偌大的一个湖隔成两半。
古稀之年的巧珍家就在大坝的这一头。
只要一有空闲,巧珍就坐在院子中的小凳子上,望着家门口的大坝会发呆。巧珍发呆也只能发上一会儿,大坝上人来人往,村子上的人到街上去或从街上回都从这条大坝上出入,同龄的村上人遇上巧珍总要打声招呼的。
“巧珍,地头上回转啦。”婆婆正从街上回来,路过巧珍家的院门口,见巧珍在,就准备走进去聊上一会儿。
“嗯,刚刚地头上回转。”巧珍回过神来,回应婆婆的话。
“巧珍姨,你家丽丽今天阿上班?”村上的红妹骑着自行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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