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的呢?”夏尔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了解他?”
“你俩从小一起长大啊,你说过的。”
“恩……那你知道我是他什么人吗?”
“……不知道。”该不是青梅竹马之类吧?艾尔在心里腹诽。
“我是他哥哥。亲哥哥。”夏尔压低声音说:“不过,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老一代的基本都死光了。”
“……老一代的?”艾尔觉的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上次你不是问他多大了吗?你有问他吗?”
“对啊!”艾尔一拍脑袋,自己给忘记了。
“他今年三百七十五岁了。”
“……”艾尔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类的寿命。尽管这个世界的人类寿命已经比他上辈子那些长很多了。活个一百来岁不成什么问题。可是三百多岁,还那么年轻的……“那你是他哥哥,你……你多大了?”
“三百七十七岁。我比他大两岁。”
“……”艾尔觉的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会老,不会死。是很多人的追求吧?”
“呃……大概吧。”上辈子那些皇帝好像是都喜欢追求这个,搞什么仙丹之类的。
“其实,不死并不幸福。”夏尔叹了口气:“尤其是,当你看到你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你而去。只剩下你一个。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
“……不能。”自己上辈子也就活了二十几年而已。
“而且,几百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孤独的生活。我是说,没有一个能懂你的人,没有一个人了解你。”
“他不是有你吗?”艾尔抓抓头:“我觉的你就很了解他。”
“那不一样。他需要一个人去爱他,照顾他。”夏尔的表情很认真。
“那你不需要吗?”
“做为哥哥,我更愿意看到弟弟先得到幸福。”
“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就算他是真心的,我也活不了那么久。”
“只要他想,你就可以。”
“……”
“怎么样?跟他一起,你可以得到无尽的生命,还有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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