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后院有座不起眼的拱门,拱门里,须心大师藏了一个秘密。”
闻言,元如愿倏地转头望着他,他却动也不动,仍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跟神情。
“你你怎么”从侧面望去,他的唇角彷佛正笑着同她道谢,一瞧见那样子的笑,她更紧张了。“难道你跟踪我?”
载泓撇过头,故意把脸庞压低,眼对眼、鼻碰鼻的凝视着懊恼不已的元如愿,他扬手,替两人掮了掮身畔的熟烟蒸气。
掮着掮着,他掌心里的淡淡男人香味好象混在热气中朝她一波波袭来。
“-放心,我没告诉任何人。”
一想到这几日居然连被人跟踪了也没注意到,她在心里一遍遍骂自己蠢。
他的脸更靠近了,额上的一滴汗落在元如愿的睫毛上,她急忙眨了眨眼,那滴汗水遂沿着她的脸颊匆匆滑下。
“我这人既善良又体贴,不爱挖人隐私的。”
他身上那教人晕眩的好闻气味令元如愿身子一颤,此时更没办法迎视他那双带着温柔笑意的墨黑眸子,只好垂下脸,压低自己的视线,这样一来,他说话时喉间隐隐震动的喉结反而成了她注视的焦点。
“难怪-每回见着我总不自在,现在想想,一定是在我面前特别容易害羞吧。”
他每讲一个字,喉间的震动就起伏一次;每起伏一次,她喉咙里彷佛也跟着紧缩了一回。
“都怪我发现得太慢,才会一次次吓着了。”
随着他一句句道出的话语,他喉头上不断震动着的节奏在她眼前顿时成了一颗颗从山崖上坠下来攻击人的石子,令她措手不及,压根没法子反应。
载泓扬手握住她双肩,将她轻轻拉近胸怀前。“如愿,咱们这会儿也算是面碰着面,心靠着心了,-老实告诉我,须心大师--”
一听到须心两字,元如愿胸口一窒,眼皮慌乱的跳了几下,再也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咦,怎么又昏了呢?还选在这么重要的节骨眼!”载泓皱着眉道。
不行让她在这时候晕过去,他都还没把最重要的话告诉她。连着几日的跟踪,他瞧见元如愿每日天才刚亮就偷偷摸摸从蟠龙第一号的后门溜进去,接着,她总要再东躲西闪好一会儿,才会穿过那道拱门步入一间很不起眼的柴房里。
但跟踪了好几天也没啥进展,每回只见她一个人孤伶伶地窝在柴房发呆。
直到昨日晌午,才终于让他有机会瞅见那柴房中的神秘身影!
“醒来啊,如愿,咱们还有好多知心话没讲完呢!”
载泓动手拧了拧她的脸颊,还是弄不醒她,他稍微加了点力,改成轻拍,仍是不成。
“不会真的怕我怕成这样子吧?”他叹道,察觉她的状况实在诡异极了。
在他这位玉树临风的俊鲍子面前昏倒已够不赏脸,没想到她一昏过去,竟然会吓得连最基本的呼吸也忘啦!
“不成、不成,本公子还得依靠-来跟大师攀关系呢!”
他立刻一手捏住元如愿的鼻,一手揉抚着她的胸口,将掌心间的热流灌入她体内。
待她苍白的脸色渐趋好转后,他旋即低头用嘴覆盖住她的芳唇。
载泓的唇才一贴上,舌尖便探出试图想撬开她紧闭的薄唇。
他的唇像亲吻,在她唇上来来回回不停地摩擦。“快醒过来。”
灼热的刺痒感觉在元如愿的唇上蔓延开来,她昏沉的身子虽然动不了,但由于唇被一股电流般的力量螫得发麻,意识不得不被迫一点一点转醒。
恍惚之中,元如愿感觉到自己的双唇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完全占领住。
“还不醒?那只好加强发功-”载泓轻笑,遂卷动舌尖灵活地碰触她的贝齿,一遍遍柔情地撩拨着、搔弄着。
元如愿又羞又恼,但她手指动不了、双腿动不了,连心也暂停了跳动似的。
“该醒来-,如愿。”他耳语般的呢喃飘进她耳里。
从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对待她,光天化日下他居然也如此嚣张!
他的唇紧紧覆住她的,他的舌像沾了麻药的化进她的味觉里,不让她在那狭隘的空间中获取一丝丝的自由。
“如愿如愿”
“唔”元如愿微启口,咒骂好不容易才从喉间逸出。“好卑好卑鄙!”
在体力上斗不赢他,又没他那么油腔滑调,她一恼火,索性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这一咬,他嘴上薄薄的嫩皮被咬破了。
“太好了,-总算--噢!”载泓大叫一声,嘴唇从她唇上倏地脱离。
他低头一瞅,她那双因愤怒而发亮的眼也正狠狠瞪着他。
她咬着自己浮肿的唇,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你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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