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她的不安,溥君颉微微一抿唇,很明白地表示: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多说。
宁静默默地低下头,不发一语。
原以为她会忍不住出声质问的。女人都是小心眼、好奇心重的,尤其特别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他等着宁静发问,也已经准备好一套公式化的说词。没想到,宁静却自始至终不曾开口。
博君颉有点意外,反倒侧过脸、观察宁静的表情。只见她垂着一张小脸,眼观鼻、鼻观心,愣愣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溥君颉心想。
自闯出名号之后,他身边围绕了各式各样的女人,有性感迷人的、有妖艳诱人的、更有许多大胆且危险的。
他很乐于与她们享受人生,反正各取所需、各得其乐,他不需要负任何道义上的责任。
但宁静似乎是不同的,她像一潭悠悠的水,他一轻触、便会幻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平时却平静无波,教人看不出情绪波动。
她可以信任吗?溥君颉不能确定。
不过此刻的他,并不想花脑筋去思考这些事。
老实说,自己位居世界第二的日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去年失去击败球王、登上世界冠军的机会后,他颓丧了好一些日子。
接下来虽然在各项比赛中都有所斩获,但在四大公开赛却铩羽而归,让原本网球生涯一帆风顺的溥君颉,开始面临严苛的挑战。
二十八岁的他,体能已过高峰、逐渐慢慢衰退了。即使技术好、战略佳,可面临十几岁选手的挑战时,难免还是会觉得吃力。
他虽不想却也不能不承认这个事实,加上长年征战,他的身体早就伤痕累累,期间虽做过多次手术,复原效果却都不很理想。
会答应接下这次的case,除想乘机休养之外,最重要的是,他想好好静下心来彻底地休息调养,什么都不想,只凭着自我轻松过生活。
反正就只有短短三个月,三个月后,他又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四海为家,过着只有练球和比赛的日子,所以他更要好好把握这段难得的时光。
心里有所决定,溥君颉也松懈下来,沿路上开始轻哼着英文老歌,对于拥挤的台北交通似乎不以为忤。
见他表情放松,宁静也松了一口气。她好怕他皱起眉头的模样,那会让她失去勇气,勾起当年不好的记忆。
“宁静。”溥君颉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宁静差点跳起来。
“呃什么事?”她慌乱地回答。实在是太紧张了,害她的心怦怦直跳。
“我们”溥君颉有点犹豫地问:“我们以前认识吗?我是指小时候,因为记者会上,-说-曾在我家住饼。”
原来他想问这件事。宁静放下心中的大石,口气轻松了许多。“嗯,我父亲当时是专门照顾溥园的草皮,并且负责维护红土和硬地球场的管理员。”
“管理员?”溥君颉细-思索,接着才想起来。“啊,是宁伯-就是一天到晚跟在他身边那个喜欢拔草的小女孩?”
没想到他竟会记得当年小小的自己,宁静兴奋地脸都热了起来。“嗯,我那时每天下课都会帮父亲照看草地球场,拔掉冒出来的野草。”
“我记得了。”溥君颉笑。“那时候我还问宁伯,小女孩是谁?怎么老蹲在草地里一动也不动?-真的那么喜欢草吗?”
其实我是为了看你啊!
宁静差点冲口而出,但又硬生生地将话吞回肚子里。
“对了,宁伯好吗?”
提起父亲,宁静一阵黯然。“他已经去世好多年了。”
溥君颉闻言一愕。“对不起。”
宁静摇摇头,勉强笑了笑。“不,没关系的。”
溥君颉凝视她,内心闪过一丝惊讶。原来他俩这么早就认识了,当年的他专注于网球场上,自然对相关的工作伙伴比较熟稔。
宁伯是个很好的管理员,对球场的维护他很有一套,不过除此之外,他对他的认识并不深。
没想到宁静竟然是他的女儿。
了解两人的渊源后,溥君颉对宁静似乎又亲近了几分。
“呃你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她知道这话题十分无趣,或许会坏了他的游兴,不过她好想和他多说些话、多了解他一些。
毕竟他像颗明星般遥不可及,宁静就算再害羞,也不愿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对于争取爱情,她可是很有勇气的。
溥君颉看她一眼,眸中闪着几分戏谑。“怎么?-希望我赶快工作,不要来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静慌乱地摇头,小脸涨得红红的。“我只是想看你比赛。”
女人不都觉得运动很无聊、没趣吗?她竟然会感兴趣。
“-喜欢看我比赛?”
“非常喜欢!”宁静很认真地点头。“我喜欢看你在球场上英姿焕发的模样,自信的神情、闪亮的汗水,还有挽救赛末点的神奇时刻,每次我看到那儿,都会忍不住尖叫,在电视前蹦蹦跳跳!”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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