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准备准备,咱们这几天就要离开通州了。”今日一早,关朽苍来邹未央房里提醒道,在通州该了结的事务这几天就结束了。
“也好,反正我在通州也玩腻了,咱们换个地方去。”她兴奋的说。
他宠溺的为她将有些零乱的长发重新编成辫子。“咱们得回去了,总舵还有一大堆棘手的问题等着我回去处理。”他没她那么好命,可以整天游山玩水,庞大的事业他若不打点着岂不瓦解,算起来他还真是苦命。
“没意思,天天就知道工作。”她噘着嘴抱怨。
“没有我辛勤的工作,-能在我这儿作威作福,成天吃香喝辣的?”他无奈的说。
她瞟了自己一身新买的绫罗绸缎。“你说的有理,咱们以后就分工合作,你努力赚钱,我则用力再用力的帮你花钱,不然你赚这么多钱会花不完的。”
“呃-怎么说怎么是。”他可不敢冒险反驳。她爱怎幺花他的钱就随她吧,横竖他赚钱有术也不怕她会吃垮他。
“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成亲后你只管赚钱而我只管花钱,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是一对合作无间的模范夫妻?”她自顾自的沾沾自喜。
他的脸都扭曲了。“算是吧。”这种话也只有她说得出口。
“既然已决定要离开了,那我得出门一趟。”她起身要走。
“-要上哪里去?”他好奇的问。通州她不是很熟,能上哪里去?
“这几日咱们就要离开了,我想与古大哥道别一声。”
“不用了。”他立即光火的锐。
“怎么不用了,他可是我在通州唯一交上的朋友,要离开了怎能不打声招呼。”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他强硬的低吼。她竟还念着古今人这小子!
“为什么不用?对了,我忘了问你,那天你与古大哥都谈些什么?听舵里其它人说古大哥那天样子狼狈的惊慌离去,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不只如此,从那天起他便失踪了,连她有一回觉得无聊去骨董铺想找他解闷,里头的伙计见到她立即推说他主子生病了近日不便见客,她好心的说要去探望他,他的伙计如火烧**的告诉她,说他生的是重病不宜去探望。真是怪了,日前还生龙活虎的,怎么才几天功夫他便病入膏盲,他到底生的是什么怪病?
“呃我们没说什么。”他心虚的支吾以对。
“没说什么古大哥会走得匆忙,竟连一声再见也没说?”她不信。一定是他吃饱撑着吓唬了人家。
“他会那样是因为因为他那天突然肚子疼所以急着走。”
“肚子疼?会这么巧?”她不悦且怀疑的瞪向他。
“这我怎么知道。”他悻悻然的说。
“你真没对人家说什么?”
他不自在的清清喉咙“我跟他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她这么关心古今人?
“我怎么晓得,你一向小心眼,谁知道你又是瞧人家哪里不顺眼了?”
“我是瞧他不顺眼。”他轻蔑的冲口而出。
“哈!承认了吧!”小心眼!“古大哥他是哪里惹了你?”她逼问。
“他惹上的不是我,惹上的是。”他不禁醋劲大发。
“他惹上我什么了?”她感到不解。
“央央,-对古令人可有什么看法?”他突然正色问道。
“不就是朋友嘛?有什么好问的?”她想也不想的说。
“只是朋友?”他高兴的问。
“不然是什么?”她没好气的朝他杏眼一瞪。
“没什么。”他顿时神清气爽。
“没什么,你问个什么劲儿?还笑得有病似的?”莫名其妙嘛!
此时他的情绪有着说不出的畅快,原本他还担心她对古今人真有情意,会怪他坏了她的好事,足足让他心神不宁好几日。这会儿确定她只当古今人是朋友,怎能不放下心来畅畅快快笑得跟白痴一样。
“央央,我是说如果有人看上-想登门提亲,-可会答应?”他仍以防万一的再问一次。
她冷眼瞟了他一眼。“废话!”他今天怎么净问一些白痴问题?
“废话是什么意思?”他愕然不解。
“废话就是废话。”她懒得理他。无聊人问无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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